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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参加婚礼,路过齐河县,这个县属于全国百强县,别看离济南市区这么近,实际属于德州。有时,我们看到一座城市,往往会想到三两朋友。看到“齐河”二字,我想到了老秦。老秦在齐河县的机关单位工作,岗位是非常牛的,遗憾的是临时工,每月工资不到2000元,他的优势就是擅写,写一手好文章,以前在乡村做民办教师,因为经常发表一些豆腐块,从而被相中,先是去了广播台,后来又被领导相中了,带到了身边。2008年,我们认识了,那时他已经38岁了,是两个孩子的父亲。他家是农村的,离县城有40分钟的路程,每天无论多晚他都回家,所以他的网名就叫:风雪夜归人。这么一描述,你能想象出他是一个多么爱家顾家的男人了...
剪草坪是在我十八九岁的时候,所以距今已过去十四五年,是相当久远的事了。我时常想,充其量十四五年,能称得上久远么?吉姆·莫里逊唱《点燃我的激情》、保罗·麦卡特尼唱《漫长的弯路》的时代——顺序大约有点颠倒,反正就是那个时代——居然算是久远的往昔,我却有些上不来实感。我个人有时甚至觉得今天跟那个时代相比好像并没有什么变化。但不可能。我肯定已有了不小的变化,这是因为,不这样认为便有一大堆事情解释不了。OK,我变了。而且十四五年前已属相当久远的往昔。我家不远处——最近我刚刚搬来这里——有一所公立初级中学,买东西和散步时每每路过它门前,我便一边走路一边呆呆地观望初中生们做体操、...
2013年,我们几个去泸沽湖。晴晴感叹,真是天下最美的湖……我说,别急着下结论,也许有更美的呢?例如纳木错。很巧,同年我们又一起去了西藏,去看了纳木错,晴晴感叹,原来纳木错才是最漂亮的。当然,纳木错也未必是最漂亮的湖泊。我去过的地方并不多,如果说自然美,我觉得纳木错能排第一,哪里排第二呢?甘南草原,太美了,当时我是去的原始牧区,少有游人进入,随手拍一张照片就跟画一般。我多次强烈推荐甘南草原。去瑞士,我感叹,若是西藏可以称得上很美,那么瑞士就是很很美,为此,有拉萨队友批判了我,他认为瑞士不可能比西藏还美。我没有跟他争论,因为他还没有去过瑞士。瑞士的美,不仅仅是风光美,更...
到了曼谷机场,领队去排队办理落地签。中国旅行团太多了,跟春运似的……曼谷凌晨3点,国内凌晨4点,线上几乎没人,这可咋打发时间?看书?不现实,太吵。泡妞?更不现实,太丑,我是说我。搜搜附近的人吧?一搜,附近的人还真不少,挨着看看头像,多是中国大妈,好不容易找个看起来比较阳光的,仔细放大头像一看,应该也是70后,至少比我还老,算了,凑着着聊吧,加了。通过了。南通的,从上海包机过来的,别觉得包机是个什么高大上的事,现在到泰国旅游多是包机,所谓的包机就是旅行社跟航空公司合作,跑红眼航班,一点都不影响飞机在国内的正常航班,跟我们结婚时租辆公交车是一个道理,干私活。泰国人办事效率...
岑晟掐灭手中的烟,合上膝上的书,伸手去拉纸的时候摸到了一个纸芯,卷纸用完了。岑晟冲着门外喊了一声:哎——。有水流声从和卫生间一墙之隔的厨房传出,刘逸梅大概正在收拾厨房。岑晟又喊了一声:哎——。水流声停了,但仅停了一下,又响起了。“哎,在干什么呢?”“老是哎,哎,哎的,我没有名字?”刘逸梅这一次反应之迅速口气之冲让岑晟摸不着头脑。水流声没有了。外面一点声音也没有。刘逸梅似乎正在等待着岑晟的回应,然后根据他反应的强度决定她的反应。“怎么啦,这么大的火。手纸用完了。”“我没有名字?”刘逸梅很较劲地追问着。“有名字,当然有名字,刘逸梅同志,请帮我拿卷纸,谢谢!”“我最烦你...
暑假,馓子回来了。馓子是我同学,绰号……还在读书?对,博士在读,学的宗教学,准确地讲主要研究佛学,送了我两本老书,带学校图书馆印章的,应该不是偷出来的吧?一本是《武瞾与佛教》,陈寅恪写的。一本是《再谈“浮屠”与“佛”》,季羡林写的。我翻了翻,没啥兴趣,因为我读不懂,但是我替馓子高兴,他终于找到自己了,高中时,他就超级喜欢历史,本科学的古汉语文学,研究生读的历史,参加了几年工作不得志,考了博士,宗教学。有时我调侃他,他这样的人一学就是一疗程:国学、佛教、中医。不信,大家可以观察一下身边人,凡是对国学感兴趣的多信佛,信佛的又多信中医,形成了一个闭环。他信佛跟别人信佛不...
高中时,流行结拜兄弟。当时,我、伟子、强子三人也结拜了,磕了头,烧了香,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,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,按年龄排序,伟子是大哥,强子是二哥,我是三弟。如今,我们三个人都混得还凑合,强子最牛,在青岛做海参,开上大奔了,我和伟子在县城生活,伟子是公务员,但不是事业编制,也不是临时工,介于两者之间的身份,他的副业是卖家电,做了一个品牌的代理,小日子过得不错。高考那年,我自己考走了,他们俩复读,自然也断了联系。我跟伟子再见面,已经到了2012年了,毕业十周年聚会上,俩人一见如故,彼此感叹,都生活在一个小县城竟然不见面?都怪自己。我怪我,他怪他。既然接上头了,自然联系要...
好久没出门了,越来越宅了。自从受伤后,每天都有朋友来访,也高兴,也麻烦,毕竟接待是很费心的事,要安排食宿,要接要送,甚至还要安排人带着去旅游景点逛逛,有的还要跟我谈谈人生……媳妇不开心:你打球的时候,天天不在家,你不打球了,还是不在家。身不由己。想出去溜达溜达。JUN说过来看我。我说,千万别,那么远。她说,我顺路,去临沂办点业务,那里离你远不?我说,90分钟的车程,我去临沂找你吧。她说,好。跟JUN一起吃了顿饭,特别开心,她就像太阳一般,活力四射,感染着在座的每个人,那种感觉特别好。我笑得腮帮子都疼。腚疼说,董哥,我从来没见你这么开心过。我问,真的吗?他说,平时也见你笑,...
上周,来了一群小伙伴,一起去泰国旅行的队友。有个小伙是长春的,我给起了个绰号叫:九日,因为他名字里有个“旭”字,当时不是特别流行五环歌嘛,我也给配上了歌词:啊~~九日,你比十日少一日。九日来找我啥事?他要做人参酒。他的主业是卖人参,主要走电商拍卖,一年利润小百万吧,89年的小伙,特文静,特健康,就是一眼看去蛮有活力的类型。人参为什么适合拍卖呢?第一、在老百姓眼里,人参是神药。第二、十年、深山、野生这样的字眼,让人参立刻高大上起来。实际上呢?人参并不贵,甚至很便宜,货源也非常的充足……拍卖恰好是利用了信息不对称,于是偶尔会出现一个现象,一支300元的人参最终拍到了1万多,不...
大一时,我们班有个胖女生,她谈了个男朋友,是水利学院的学生会主席,那小子超会做生意,挨着宿舍卖收音机,最初自己卖,后来批发给各个院系,类似代理模式……他比我们牛B了一点,我们都没去过广东,总觉得好远好远,他去过。不仅仅卖收音机,还卖袜子、洗发水。传言,他有20万存款。我求证过他,他说,的确有。无数人心目中的偶像,20万呀,天文数字,他每次来我们宿舍楼,那都是新闻人物,要听他谈生意经,而且他是70后,明显比我们成熟,当时他已经大四了。榜样的力量大于一切。他使我们看到了希望,原来大学生真的可以创业呀?你能我就能……这是15年前了,那时我们在日照校区,日照旅游业刚刚兴...
跟着我逃跑的,有我的影子,还有阳光。阳光跑起来不像我那么张皇失措,它纤细光亮的脚灵巧而充满活力,一派从容,看来没有犯过罪的脚跑起来才是自如的。以前我不惧怕自己的影子,当它在不同的时间以不同的姿态跟着我走时,我把它当成了自己家养的那条忠诚的老狗,无比的亲切。可现在我却怕见它,尤其是逃跑在夜路上时,它寸步不离地跟着我,怎么看怎么像奸细和警察,如果我手里有一把镰刀就好了,我要将我的影子斩草除根!虽然我知道它受着太阳和月亮的庇护,你就是对它大动干戈,它也会毫发未损。我在城市里杀死了五舅,杀死了曼云,我用的是曼云切菜的刀,这对狗男女在咽气前还挣扎着要拉住彼此的手,使我的仇恨像肆虐的北风一样在耳...
罗庄有个汽车超市,去看看还是蛮震撼的,那车跟白菜似的,摆得一排一排的,甚是壮观。我过来换张临牌,记得车管所在这里有个办事处。到时正好12点,他们已经下班,等到了1点,上班了,小姑娘们要么在削苹果,要么在玩游戏(看看玩游戏赚钱项目)……我走到柜台前,弱弱地问了一句,现在可以办理业务了吗?最外面的姑娘问,啥业务?我说,临牌。她说,不在这里。我问,那搬到哪了?她已经不搭理我了,忙着跟对桌的小姑娘嬉闹。我又问了一遍,美女,请问搬到哪里了?她依然没有搭理我,仿佛压根就没意识到我的存在,我把声音提高了一些:美女,请问车管所搬到什么位置了?她还是在那里嬉闹,真淡定。我扭头走了...
我们家店是一二楼,上面还有三四楼。共用一个门牌号。三四楼是乐高机器人俱乐部,老板是个女的,35岁左右,南通人,个头蛮高的,气质美女,超冷。我咋知道她冷的?有次,申通把她的快递放我这里了,我献殷勤给送去,她连谢谢都没说,让我放桌子上,我还指望她热情洋溢的喊我坐坐呢!据说,老公在台湾,不经常来,不知道是本地人在台湾工作,还是台湾人在本地投资,总之我是没见过。在我的概念里,美女分两类,一类是能泡上的,一类是泡不上的。她属于泡不上的。一方面,不差钱。乐高机器人俱乐部一年少说不赚个三五十万,在家兼职的好方法?她开辆MINI,还背着LV,不说超有钱,至少是小资家庭。一方面,挺有范。我...
梅子晒了一张保时捷的配置单,还有签字。做微商发财了?我急忙发私信给她:提车了?她说,嗯。我问,什么配置?她说,就是纸上写的那些。我问,几个点的优惠?她说,没优惠。我心想,真是穷人乍富,连价都不讲?现在豪车也在打价格战,咋可能一个点都不优惠呢?除非是特殊颜色,不仅仅不优惠,还要加价,黄色的卡宴要加15万。难道她选的这个骚色?对她甚是佩服,至少比咱强了……到了晚上,群上N个人发了这张配置单,一刷朋友圈全是,妈的,原来是骗人的。梅子为什么骗我?难道是怕我揭穿她?可是早晚别人都知道是假的,因为这就是网上的图。另外这也不是提车单,这东西就是搞真的也很容易,你去看车,让销售...

那天,在射洪外环路排队加油,我油箱在左侧,我排右队,前面车子加完油,轮我了,我刚要启动,工作人员示意让我等一等,有辆车子逆行过来了,插队,可能跟工作人员认识。我同意了。可是,奇葩的事情发生了。这辆车加油时,我后面一辆车子是途观,他貌似排错了队,他油箱在右侧,他跑到我前面调了个头,正好插到我前面了,跟我车头对车头。我生气,但是也无奈,心想,让他一次吧,他不懂事。途观加完,又从对面插过来一辆……这三辆插队的全是逆行。我失望了,启动,加速,走了,我不在这加了,上了高速,我去服务区加的油,服务区至少不能逆行吧?从加油站出来,我在想一个问题,排队排了半小时我没急,为嘛?因为...
人无千日好,花无百日红。你就是再乐观,也有烦心事找上门,能把你气得一蹦一蹦的……媳妇的车子没贴膜,她嫌晒,要去贴,我的意思是不用贴,玻璃本身就防晒,何必多此一举呢?她不,非要贴。下午,接完孩子放学,送到了汽车装饰店。店长让次日去取车。早上7点,店长给我打电话,很急,问我方便不方便过去一趟,说有点事商量一下,我心想,啥事?是价格算错了?过去一看,车子被砸了,玻璃全碎了,大灯也烂了。我问,咋回事?说,昨晚停在这里,被醉汉给砸了。我问,找到人了吗?说,找到了,也承认,说是嫌挡着路了。我问,报案没?说,咱还是私了吧,报案处理起来周期太长,也怪麻烦的。我问,那怎么赔偿?说...
最后一班长途汽车在暮色中抵达马桥镇。正如乘客们一路上所担忧的那样,汽车终于抛锚了。幸运的是抛锚地点在大牌坊,距离终点只有五六十米了,司机决定就地停车,可控制车门的开关不知怎的也出了问题。司机起初还有耐心,沉着地按着什么按钮,渐渐地动作走样,一上一下拍打起来,一车人都站起来向驾驶座那儿看,后面的人问前面的人,为什么不开门?前面的人说,不是不开门,是门打不开啦。车厢里此起彼伏地响起一片焦躁或者气愤的声音。不知是哪个精明人高声建议,这样的车子,应该举报它,让运输公司退一半票钱!有人冲动地附和着嚷嚷,有人则以忍让的口吻淡淡地说,这是马桥镇,又不是北京、广州,这点事情去举报,...
本来这事一篇之前的日记,只是因为昨天去同事家悼念,也是因为癌症去世的,所以读完有特殊的感慨,还是想转发一下吧!前些年,我曾写过一个抗癌斗士,娜娜。她还好吗?一切都好,比正常人还健康。二胎,怀孕俩月了。写过那篇文章以后,总有人委托我介绍认识娜娜,要么是自己得癌了,要么亲戚朋友得了,我总是委婉拒绝。我有些自私,不想大家打扰她。当然,她是乐意被打扰的,因为她已经成了全职的抗癌志愿者。我对她为什么这么熟悉?因为,她是我前妻,是我女儿的妈妈,我经历了她发病、手术、康复的全过程,我们俩怎么认识的?我在南非时,认识很多做工程的朋友,他们在非洲做基建,那些设备经常需要更换一些零件...
小区是封闭式的,人车分流,人走上面,车走下面。倒也合理,小区显得干净,一辆车子都没有,哪怕是自行车……去年,儿子学滑旱冰,保安不让,我就好奇了,为什么不让?怕摔着?摔着了我们自己负责可以不?不行!我觉得保安有些不可理喻。过了两天,竖了个牌子,不允许滑旱冰。今年,貌似管得松了,偶尔有群孩子在滑旱冰,保安为什么不管了?一是管不过来了。二是领导家的孩子也在滑。没法管。儿子不喜欢滑旱冰了,改骑自行车,并且有了一群骑友,小朋友之间也攀比,最初他们都骑200元左右的儿童车,后来就有家长给孩子换了捷安特,儿子喊着要,我们也给换了,这期间朋友又送了一辆,儿子有三辆车子,轮着骑,...
最近,“低保”这个话题很火。我也谈谈。我家,世代农民,我现在的身份也是农民,农村户口,住在农村,有土地,在大家眼里,农民应该生活在水深火热里,只有痛苦,没有幸福。其实呢,这个想法有点类似安知鱼之乐?城市人并不了解农村人,农村人也有自己的喜怒哀乐,你觉得他们穷,但是他们自己觉得不穷,因为大家都穷就显的都不穷了,农村与城市是存在断层的,也就没了比较,不会觉得自己多么落后。那年,有个画家到我老家,他感叹了一句:农民真苦。我心想,你这是带着怜悯之心来看待农村了,过分了,我们不希望你们这样看我们,我们期望众生平等,意思是什么?没有谁比谁更可怜,这是对存在的尊重。包括对待乞丐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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